上週帶完 RYT200 新典範瑜珈師資培訓第一階段後,這句話突然在我腦中冒出。
我想無論身為何種社會角色,都需要經常嘗試練習說:「乾我屁事」。
雖然聽起來帶點粗俗、直白又似是無情,卻是許多人內心小劇場中所嚮往的回應,無奈礙於環境或是個人等種種考量和因素,往往沒有足夠的勇氣表示拒絕,或是完全放下不管。
表達乾我屁事並不是要讓自己成為冷漠、毫無同理的人,而是去學習在「自己能力範圍所及、自我身心安定」的條件下,才去付出餘力協助有需要的人,倘若感到自身當前狀態無法提供幫忙,但是內心卻還是有股非常想要出點助力的心意,其實不一定非得要做些什麼,有時候反而是「安靜陪伴在側」的協助更具力量,讓這個有需求的人知道,這個宇宙中並不是只有你孤身一人。
歷屆瑜珈師資培訓中,我最常觀察到儲備教師們將「瑜珈老師」這個身份看得過度重要和嚴肅,因此常常陷入「我應該要幫助學生進步」、「我一定要讓學生獲得成效」等一種「因為我是瑜珈老師,所以我應該要、一定要...」的心思裡,以致於絞盡腦汁的設計課程、用盡全力的指導,甚至走火入魔般地想盡辦法改變學生,如此除了容易疏於照顧自己身心外,更是忽略了一件事:「也許學生需要的只是一個空間,或者只是需要有個人陪著一起練習」而已。
就像是在其他如親子、伴侶、朋友等各種關係中,經常我們的自以為遠比對方實際需要的超過很多。單純的愛與在乎開啟了兩人的美好互動和交流,但也因為過分的愛與在乎,最後變形成緊繃甚至扭曲的模樣,「我都是為你好」往往成為自己的阻礙,不僅失去了解自身需求的能力,更是剝奪他人體驗和成長的機會。
無論是瑜珈八支中的不縱欲(brahmacharya)、佛陀的八正道(āryāstāngika-mārga)、孔子的中庸或老子的中道等,在在提醒著我們凡事皆要有所節制、適中與適當。至於如何知道這是剛剛好、那是有些超過,就得仰賴個人時時帶著覺察,何時該給予、給多少?何時該收手、收多少?在各種情境裡為自己設立界限和停損點。
當那個忍不住的雞婆個性又再度竄起時,可以先試著詢問對方是否需要幫助,倘若還是受不了想涉入時,可以用「乾我屁事」來提醒自己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空間感和時間線去闖關學習,我們並沒有要袖手旁觀,而是
適時地誠懇給予,適當地堅定付出。——瑜療師碎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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